收到了芸竹留下的信封,信中芸竹说到自己虽然离开去了敌对方黑龙队,但永远还会是李达的女儿。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芸竹的离开无疑是给众人以及狂虎队一次重击,看着父亲眉头上的乌云,沉沉地低下了头。
一上任便开始大刀大斧地改革,裁去盈利能力不足的广告团队以及子公司。面对所有恳求,许诺只是给出三分钟的时间任由对方做出有信服力的自我证实时间。站在办公桌一旁的可思议看着许诺以冰冷的眼神藐视着所有哀求,只是一句话便否定了他们所有的努力,一切以数字来定夺,终究以利润来判断,可思议觉得此刻的许诺再残酷不过。共情能力极强的可思议在看过身负家庭重责的负责人苦苦哀求许诺而无果之后,同情心涌上头,便替之求情,可许诺还是给三分钟机会,由可思议给出适当的理由。一下被呛得无话可说,可思议只得恼羞成怒地控诉许诺冷漠无情,谁知一向面无表情的许诺难得透露出恼怒的语气,一旁的见状赶紧拉走可思议,不再让情况僵硬下去。
可思议的气还没有消散,周言信就给可思议讲述了三年前的一次事故:许诺作为投资人常常拒绝一些无法继续盈利企业的融资需求,但母亲看到了请求者苦苦哀求的神情后联想到了许父曾经同样是处于相同的困境之中,苦苦寻求帮助而被人忽略,在母亲的三分钟劝说之下,许诺终于答应向融资人伸出援手,但为时已晚,被许诺拒绝之后,那融资者便迟迟咽不下这口气,反而是选择了开车驶向许诺母子的轿车…就在那次事故之后,许诺便患上了述情障碍,甚至决定三分钟内不再以个人情感作为判断依据,而是完全以客观事实作为判断。得知事件背后的隐情,共情能力十分丰富的可思议顿时眼泪爆发,方才怒气爆满的样子也已经不复存在…
周言信回头找到许诺,感觉十分不解,方才子公司负责人一怒之下将花瓶砸向许诺时,许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护住可思议。许诺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周言信不禁怀疑起两人的关系,但许诺这时却以两人痛感互换的理由做解释,只见周言信看似信任的表情,但下一秒却是带着许诺回到了心理医生的诊室。经过医生的诊断,将一切解释为述情障碍的后遗症所产生的幻觉。可一切说法都是许诺真真切切的感受,只有许诺自己知道这肯定不是幻觉。等两人走出诊室,周言信的手机上收到公司的通知,原来此刻网络上对于许诺近几日裁员的举动议论纷纷,一切起因于一个新开的公众号不遗余力地“狂黑”许诺,周言信担心一切会影响专业人士对许诺的判断,可许诺不以为然,甚至决定下午加入评估小组前往狂虎体育馆勘察的行程。
可思议受之骁之约来到烤肉店,之骁很是担心可思议在许诺身边工作会受到其压榨,听着之骁对许诺的种种不满,可思议忽然想到早上周言信给自己讲述的故事,内心还是同情泛滥,便不自觉地开口为许诺辩护,两人没说几句,可思议便收到了打来的电话:李达晕倒送往医院。原来是下午许诺与评估小组的到来,通知要拆除狂虎体育馆,并且警告李达众人尽快搬离,在许诺句句真相暴击之下,李达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倒…
在医院内,周言信留下替许诺善后,可却看上了林文,使出了各种死缠烂打的招数,就林文的暴脾气,看着周言信的脸险些一个暴击,这才吓得周言信乖乖躲开。可思议来到父亲的病房,李达的脸色很是憔悴,接连的坏消息刺激着自己的血压,可李达还是强忍着情绪,告诫可思议等人不要担心。看着父亲逐渐苍老的面容,可思议急于想要帮助,可却无计可施。
第二天,许诺等人还在上班途中,可思议却收到公司被抗议者包围的消息,连日裁员的举动已经引得众多不满,看着抗议者包围上来的样子,众人决定狸猫换太子。由周言信假扮许诺去往大门口。众多媒体看见了周言信的面容便纷纷散开,可谁知周言信借此机会对着镜头向林文大肆表白,正看着新闻报道的林文盯着周言信的面容,内心充满了疑惑。另一边,许诺与可思议正准备往停车场逃跑,可谁知那儿也有埋伏,原以为逃不过围攻,可思议发现之骁在货梯的方向向自己招手,两人连忙跟上,这才逃过一劫。
拥挤的货梯内,许诺不自觉地望向可思议与之骁两人牵着的双手,一股莫名的火药味弥漫开,之骁和许诺两人开始抬杠互怼,空留可思议一人尴尬不已,许诺咬定可思议是自己的专属保镖,看着许诺处处维护自己的模样,可思议的内心突然出现异样的感觉…
下班后,可思议和林文继续日常培训,林文发觉眼前的可思议好似拥有金刚不坏之身,怎么打也感受不到痛苦,正当林文与微微决定合力来一击猛锤,狂虎体育馆门口突然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原来是许诺来到,可脸上则是充满了痛苦与狰狞,许诺立刻制止三人的拳击运动,并且在林文和微微面前说到可思议是自己的人,自己不允许她收到一点伤害。这看似宣誓主权的发言于许诺而言却是真真切切的自我保护。无奈这话听起来实在暧昧,连可思议也开始产生误会,一脸迷茫,任由许诺将自己拉走。
为了防止可思议再自愿或被强迫地受到伤害,许诺强行将可思议带回家,并且命令可思议睡在自己家,由自己全权看守,看着许诺笃定的眼神,可思议不禁感觉到胸腔传来剧烈跳动…